2008年1月8日

The Name of the Wolf 狼的名字:第一天

這個是已經在BGG上面發表已久的文章,會被我挖出來翻譯..其實因為最近終於有機會在矮人礦坑玩到狼人團,聽說狼人這遊戲就是簡單、可以多人玩的歡樂遊戲,不過...那天玩起來並沒有感覺比歡樂,嗯..怎麼說呢?那天狼人玩的感覺,讓我覺得像是在玩Once Upon A Time一樣,因為村民之間互相交叉訊問(?)時是相當自由的,玩家可以漫天說自己想說的,或者是臨場創造新說法等等,這些都是考驗著玩家的臨場反應能力,和是否能融入劇情。那一天我看小明他朋友和他女朋友,另一位稍早跟我們玩德古拉之怒的同好和城主我,這4個人感覺都還沒有進入狀況的感覺,使得辯論起來很虛,而且..被指控我也不知道要說什麼..

其次,我覺得主持人也要為此負點責任,那天我玩的那場他只負責點出誰被咬死而已,炒熱氣氛的反而是小叮噹和其他人(對不起,不知道名字)。再來...我不得不說,如果冒犯了先說聲道歉,那天那一場我們決定主持人是第一個被狼人殺死的村民,第一場因為他中餐吃了米粉,所以有人就開場說XX村民被米粉噎死,接下來才有說發現脖子有咬痕,不錯,算是有笑點。不過到了第二場也是,第三場也差不多,這已經開始讓我覺得這是一種很蠢的死法,而且狼人幹麻搞的跟吸血鬼一樣只咬脖子啊...

講了那麼多,其實我就是想說:「融入劇情」,我那天覺得不會很HIGH,是因為第一次玩的關係嗎?我在想..要是跟下面一樣,有個類似預設劇情的話,大家會不會更進入狀況呢?


原文:Session Report: The Name of the Wolf

這個名稱是作者在BGG上跑狼人團(Werewolf)時,以「玫瑰的名字」此小說作為的背景來進行。「玫瑰的名字」是安伯托‧艾柯(Umberto Eco)的推理小說 ─ The Name of the Rose,此小說在1986已拍成電影,電影版又譯作「薔薇的記號」。下圖是史恩康納萊他主演的電影版。



規則:

  • 13名玩家(主持人第一晚被殺死。)
  • 2名狼人(每晚選擇一名見習修士或修女殺死)
  • 1名殉難者(Martyr,可以以他自己的性命為代價保護一名玩家不受狼人攻擊)
  • 1名偵探(也就是大多數遊戲所知的:先知,用他敏銳的洞察力去判斷某人是狼人與否)
  • 1名巫師(Visionary,可以在幻覺中看到被處死的角色)
  • 1名著魔者(Cultist,想要狼人贏的角色)
  • 1名愛神邱比特(Cupid,將在第一晚的時候選擇另一名玩家作為愛人,他們目標轉換,變成就是要活下去 ─ 如果他們倆在最後還活著,他們獲勝。)
  • 6名見習修士(Novices,普通人類。)

故事就發生在:

教皇若望二十二世決定在他教皇在任期間設立個目標,總體說來就是要增加教會在社會上增加權力、財富和影響力。但是這像做法讓他與教會其他崇高的成員有所衝突,特別是聖方濟會(Franciscans)的教徒,他們認為其嚴重違反了教堂的基本該做的。不過衝突繼續發生,最後事情惡化到聖方濟會不得不向教廷外的當權者懇求幫助。

每個玩家就是代表修會的神職人員,在與教宗在亞威農所召開會議之前,聚集在一處偏遠的地區準備展開一場教會兩派之間的會談。


序言(Introduction)

當然的,這是一份手稿。我在車庫舊物出售的地方看到的,那時我剛好在翻尋某個老人陳舊書籍遺產時發現的,與其說是我特地去找的,倒不如說因為我要等我的太太看著我們根本買不起的傢俱時,為了打發時間才不小心找到的。那古老的手稿馬上就抓住我的目光了,於是我拿起迅速隨意的翻閱看看。

明顯的,這份手稿非常的老舊、泛黃和易碎。我一一小心的翻閱後發現,雖然上面的字跡已經都模糊掉了,但我仍然可以依稀的辨識一些拉丁字。這可是我興趣之一,所我開始仔細的閱讀每一個字,在沒有我的參考書籍幫助下,實在很難去弄懂上面所寫的,不過我依然可以看出這手稿是來自一名14世紀末期15世紀阿德索(Adso)修道士手中。開頭的有些筆記說明了這並非原本的手稿,而是由口耳相傳所保存下來的,接下來其中的理由讓我大感興趣 ─ 這樣才能防止被銷毀。是的,上面使用了「被銷毀」這字眼,而不是說失傳,或大災變這字眼,就好像會有人會故意的消除掉這一小塊歷史的樣子。

很好,看來我不需要在這邊知道更多了,於是我抓起這份手稿和一把其他東西(主要是隱瞞我真正的目的),並找出賣主來商討價錢。雖然我擔心這隱藏了危險,但我發現我想找出裡面的所寫的想法已經無法停下來,我想更仔細的觀看我找到的。

我所發現在的手稿內容相當離奇,幾乎可算是虛構小說?不過依我手邊的歷史文獻看來,上面所記述都是真的,修道士阿德索不只是觀察而已,甚至被牽連進去這一個無數黑夜的傳說,一個被恐怖野獸的獵捕,還有一群修士如何捲入牠們恐怖的遊戲,妄想與恐懼如何慢慢的侵蝕毀滅這群修士;就像是這份手稿侵蝕我一樣 ─ 我幾乎無法去思考其他東西,手稿裡的故事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佔據住我的腦袋,於是我幾乎離不開房子,我甚至為此休假好讓我專心於此。逐漸地,我翻譯的工作已經漸漸接近尾聲。一天大早,我走進我的研究室發現桌上到處是散亂的紙張。我嚇壞了,怎麼回事?我仔細檢查我的書桌,天啊!不見了,手稿不見了。譯文,我細心的用鉛筆翻譯謄寫到記事本的譯文也不見了。甚至我潦草寫下的筆記,也一同消失了。這怎麼可能發生?我才離開這裡數小時,直到我完成翻譯我是無法安穩入睡的。更何況我經常睡的很淺,怎麼可能有人進來拿走這些東西卻不驚動到我呢?我肯定會聽到某些聲響的,但我就是什麼都沒聽到。手稿不見了,所有努力也隨之消失了。隨後雖然我了報警,但如同我預期一樣,警察什麼也沒找到。現在,我僅存的只有放在我外套口袋裡面的一些小抄。

雖然我感到十分灰心,現在雖然甚至沒有人相信這段發生在14世紀修道士的真實故事,但我依然在此呈現這段故事。


序幕(Prologue)


太初有道,道與神同在,神就是道。

天主已經接納我多年,而我獻身於閱讀和啟蒙,我看過太多年輕生命的繁盛和為衰退的生命感到悲傷。我這個罪人個一生已趨殘年,白髮蒼蒼得,和這世界一起步上老境,不過,現在的我必須寫下1327年11月發生的事件。

長久以來我一直想要藉由將我年輕時所目睹到的,全部寫到羊皮紙內來洗滌我的心靈、淨化我的靈魂,但我一直未去實行,我不敢去實行,這件事情太過危險,也非常需要去保密。不過如果我不訴說出來的話,將沒有人會知道真相,我必須揭露事實。我想我接下來的夜晚一定永無安寧了,但我已經太老了,再也不在乎他們會對我做什麼了。

所有事情的起點就發生在那所修道院。教宗約翰二十二世試圖加強其權勢,但這使他陷入教會內部的衝突,由於某些人認為教會在社會上扮演的角色,不應該著重於權利,而是要幫助貧困,為貧窮者提供嚮導和忠告。聖方濟會,從偋棄所有世俗的財產的聖方濟開始,我們處在最前線...噯,反對的聲浪實在太強大,就在事情惡化到必須引入外力來幫助,巴伐利亞的路易王就展現十足的誠意,想要藉此涉入其中來控制這漸增的權勢。

然而,我們都是上帝的子民,我們都擁有同樣的信仰,所以兩邊開始提出提議,建議兩邊進行會面,地點就決定在一座偏遠的義大利修道院,兩派的神職人員,在與教宗在亞威農所召開會議之前試圖進行一場會談,並交換兩邊的意見。


星期日,11月22日,1327年


我記得我們到達修道院時,那是個寒冷晴朗的日子,在大地被大雪覆蓋前,一年當中光輝且美麗的日子。萬物感覺如此的純淨,反倒是修道院顯得有點年久失修之感,教堂本身雖然有完好的修復,不過周圍的建築物破損,而且屋頂也倒塌在其上面。

從我的觀點看來,修道院的田野也頗為稀疏。很清楚的看出,他們主要是依賴與我剛經過的村莊互相交易,不過這邊離那村莊有一小段距離。看來西妥會僧侶明顯的十分享受他們孤立絕世和簡單的生活,但我認為匱乏卻是靈魂的饗宴。(注1)

修道院院長歡迎我們,我們隊伍中第十三名修士,他提供我們擁有自己各自的修道士小房間。院長和他的助手,修女珍妮亞,將是此地的主人,並是會談中中立的一方,來調停和維持會談的秩序。我雖不清楚教宗代表團的成員,但我知道唯心論者是由巴斯維爾的威廉所領導,一個聖方濟修士。他是一位著名的人物,即使他崇敬羅傑‧培根和亞里斯多德也無損他的名聲(注2)。他曾經是宗教法庭裁判官的一員,但過沒多久就辭退了,裁判官這職位對像威廉這種具有理性的人來說並不適合。

我們與院長共度晚膳,然後再晚禱之後各自回房就寢。經過一整天的舟車勞頓,我感到非常的疲勞,不知道睡了多久後,突然傳來一陣騷動和鐘聲響起的聲響,怎麼回事?

我趕緊穿過教堂的主要走廊,走到一片漆黑的外頭。火炬的光芒照亮整個門口,我可看見一群修士聚集在大門外面,群聚在一起的模樣讓我覺得像是舉行一場葬禮儀式一樣。果真,我們直覺並沒有錯:這邊躺著一具屍體,院長死了。從他姿勢可看出,他應該是從高處墬落的,他的脖子以可怕的型態彎曲著,他的四肢呈現怪異的歪斜。所有修士在此議論紛紛,但突然有道聲音從他們後面發出。

「安靜,修士們」威廉以低沉的聲音命令道,「你們難道不給予死者他們應有的平靜嗎?」

「怎麼回事?」另一位兄弟 ─ 吉姆問,我想應該沒記錯名字吧。「這怎麼會發生呢?」

「他被謀殺了。」

這句話讓在場聚集的修士們開始交頭接耳,咕咕噥噥的低聲交談。

「這位兄弟,你怎麼確定的?我親眼看到他墜落下來,難道這不是一場意外嗎?」

「他是墜落下來沒錯,但是是在他死後。你或許沒看清楚這些明顯的傷口吧?」威廉扯開院長的長袍,露出院長染血的咽喉和肩膀,上面有著鋸齒狀的痕跡,和數道平行的割傷。

「但,這些傷口很明顯的是野獸造成的...」修女珊卓莉回應。

「沒錯。」

「這不可能啊!野獸怎麼可能攀爬過圍牆呢?顯而易見的這些傷口就是他死後被一些野生動物噬咬,像是狼之類的吧。」

「是的,但是這些傷口是由比世界上任何遊盪在外的野獸還要大的生物所造成的,這些生物就是殺死他的真正犯人。看,這邊只有些許血液留在地上 ─ 如果他真的在這邊遇害,那麼應該會有一灘血液留在地上。」威廉掩蓋著鼻子站起來,「事情我想像中更糟糕,造成這些傷口的生物是狼人,一種邪惡的野獸。而且從屍體上留下的傷口,我敢斷定這邊有兩名!」

「荒謬!」修士禮法高呼,「這根本不可能!」

「這位兄弟,我花了數年在宗教法庭裡,我還曾經看過那些可以讓你的皮膚結凍,心臟停止跳動的東西。當我分辨這些東西,我可不會草率地判斷。我們現在遭遇相當巨大的危險,這些野獸可能潛伏在我們之中。在我們之中有兩位必須為此負責。」

「什麼?」修士肖恩說,「為何你會這麼說?」

「很簡單,」威廉,儘管疲倦,猶如他對他的推理一點也不感到高興,「這是個偏遠的地方,只有少數的居民會在這附近,所以狼人可以輕易不被看見的越過山丘,來到我們這,闖入並攻擊院長。不過在村莊裏狩獵不是更簡單,為何要這麼做?這是因為這邊沒有人可以跑得跟狼一樣快,而且他們將院長從塔樓堆下,這是個明確的訊息,整個會談將處於危險之中」

修女珍妮亞,因院長的死亡嚇得她臉色發白
「兄弟,我們該怎麼做?」她問道。

「現在我們不能做什麼事,先稍作休息,大家一同聚在屋內應該就能安全,我們可以到了早晨後再做決定。」

所以我們回到屋內,並將教堂大門封閉起來(要是威廉修士是對的話,這一點用都沒有,我們將會跟危險關在一起),並試著睡著。



注1:原文是「The Cistercians clearly enjoyed their isolation and a hard simple life. But I have often found that such scarcity is a great feast for the soul.」不太懂意思,翻的怪異請幫我更正。

注2:原文是「He was well known, even notorious for his embracement of the teachings of Roger Bacon and Aristotle.」我是猜他是想說威廉喜歡科學,可是當時教宗的態度卻跟科學有所對立。



累..果真看得懂,嗯..好吧,有些甚至要查字典,不過看跟翻譯起來果真有極大的差別,真是考驗自身的閱讀能力和國語能力..第一天結束了,還會有第二天(的翻譯)嗎?

1 則留言:

匿名 提到...

呵,我蠻愛玫瑰的名字這本小說,裡面充斥Umberto Eco大量引經據典的資訊,讀起來蠻累的,但是對這種異類偵探小說,我一點抵抗力也沒有...